凌晨,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看日出看佛光的游人已经站在了高高的山巅。许多人望着东边,望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多么盼望奇迹快点出现。 霎时间,一轮红日从东边冉冉升起,起初是一条弧线,红红的,她像背负重 ......
男主内女主外。这是中国家庭的分工或角色搭配特色。这方面我家是个例外。一个人的记忆中,父亲母亲留给的印象总是最深,可在我幼小模糊的记忆里,父亲母亲只是一个称谓和符号。姐姐占据了父亲和母亲在我记 ......
轻轻柔柔,让思念离家出走,我只在乎此刻的茶楼和并不明媚的街头,成都的雨,请告诉我,是不是你带走了我,所有的忧愁。 春熙路 满目的高楼,矗立着满街的享受。一对对的情侣,一家家的温馨,悠悠地漫 ......
宝台山位于云南省永平县杉阳镇境内,有原始森林10多万亩。至2005年年底,经国家林业局批准,将永平县宝台山设立为国家级森林公园,定名为“云南宝台山国家森林公园”。 春暖花开的时节,我们驱车前往宝 ......
漫长的岁月中,它所留下的痕迹是如此的令人印象深刻,以一叶之轻,率众生之口,信步闲庭,横跨古今,从历史的那一头悠悠而来,淡然地欣赏着皇朝的兴灭和社会的变迁,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迫使它停下从容的 ......
在这个容易盛产浮躁盛产庸俗的时代,许多美好的事物似乎都退避三舍了。人们看到的听到的总是消极的东西居多,而且消极的极易传播,就像瘟疫流行一样。相反,在张狂浮躁的人类面前,美好往往容易被遮挡被忽略 ......
——这片园子,什么时候已经变成荒园了? 我慢慢地从园前经过,无意间向园里扫了一眼,心里便突然地有一种被抽紧了的感觉。只见里面一片荒枝败草,显得非常凄凉。原来绿色的围栏早已锈迹斑斑,此时已被一 ......
闲暇无事,翻开尘封的记忆进行定格,总感到远去的记忆灿若繁星点点,烂漫而悠长,淡雅而久远,如同丝丝缕缕的清香撩拨起思绪万千。 时光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想赶他走,可他却偏偏慢吞吞的,像个蜗牛一样在 ......
2013年年末的一个休息天,浙江省慈溪市浒山街道文学协会组织会员去上海枫泾中国农民画村采风,并特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兼诗创委成员、慈溪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俞强参加。人们只知道 ......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家来电话。用妻子的话说,我这是“做病”了,得了“老家电话恐惧症”。是的,说起这病根,还得从四年前父亲的离去说起。 2010年元旦,我跟妻子正在逛街,突然接到河北老家大哥打来的 ......
在很小的时候,我遇到了我如今视为至宝的书籍《鬼谷子》。 家里只有父亲爱看书,可能家里太穷的缘故,书大多数是他在地摊上面买的。有医书,有兵法,还有一些武术书籍…很大一部分是盗版,页面制作粗糙, ......
大雪无痕悄悄降临的这一场雪,染白了大地那昨天还是青春的头,在西北这荒凉的山村里,在夜色笼罩下光临寒舍。 满院的玉米好像被一层鹅绒覆盖,房顶、墙上也浦满了白雪,树上挂滿了雾凇,零星的雪花还在飞 ......
此刻,那些千年的“旧”,正安宁地落在那里,泛着青光,安静而尖锐地照着我内心里一直追赶的“新”,让我无言,让我顿感羞愧和虚空。 这是在繁华的城市边缘一角的古玩街,我猝不及防的一次遭遇。 我 ......
过去十年里,每年元旦前夕及春节前后,我都会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几百张明信片,这些明信片大都印制精美、绚烂多彩。但由于大小不一的各式明信片数量多且无法存放,每次我都是从收发室一摞一摞拿到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