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是在姥姥家度过的,直到八岁才回到自己家中上学。记忆中,姥姥家是一个小山村,土坯墙茅草屋,又矮又破,在低门矮院里就栽有一棵樱桃树,分外显眼。四季更迭,寻常白天,一棵樱桃树仿佛总是挂着果 ......
在省城的小巷或者居民区内,常常会碰到卖烤红薯的乡下人。他们并不吆喝,只是在你走到跟前时,才抬起头望你一眼,然后低头去摆弄那些尚在炉上的红薯。 那种目光,常常把我的心灵震颤,每次都使我不由自主 ......
春回大地,又到了榆树钱儿飘香的时候,每当走进经常晨练的操场,便会在不经意间,看见一棵棵榆树上结满了一串串嫩绿的榆树钱儿,密密匝匝、层叠着、拥挤着、微风一过,这些枝桠就会舒展腰身,那一层层圆圆的 ......
九月中旬,我应邀到台儿庄参加一个文学创作研讨会。会议闲暇,参加会议的作家、诗人们兴致勃勃地参观游览了运河湿地公园。 十四日下午三时许,我们驱车来到十里荷花廊旅游风景区。下车远望,同去的文友禁 ......
一杯山水,尽饮天下笑靥。 捞起赤水河的梦,这梦是国酒茅台的雏形。一梦成真,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怒掷”的荒诞中,茅台酒荣膺巴拿马万国博览会金奖,跻身世界三大蒸馏名酒行列,独鳌酒林。 国 ......
每次写稿的时候,心情都兴奋不起来。记得那天,我站在河边。死去或者活着只有一段距离,比冰还薄的一段距离。我不想活了。我要效仿很多文学界的精英和前辈,这是我的心情压到极端时的悲观。没有出路,就只得 ......
一个人,背起行囊去旅行,是对人生的另类记录和感悟。行走在异乡的天空下,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侠客,也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孤独的流浪者。那些风土人情、那些蓝天白云、那些山水风景,或者镶嵌进你的 ......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不怵冬天的。 天寒地冻、冷风刺骨。当我还赖在被窝里,头都不愿露出的时候,父亲已经早早起身。父亲不怕冷的秘诀是运动,劳动则是他唯一的运动方式。父亲在单位是个锯木师傅,在家里则 ......
“啪”,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候#扇了她的同桌安#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即,安某呜呜地哭了起来。 “候#,你为什么扇他耳光?”老师厉声问道。 “他碰了我的卷子!”候#理直气壮地说。 “即使他碰了你 ......
夕阳中透着一股土烟的味道从回忆的烟筒里喷出来,扑向衰老的尘埃。我轻轻地掀开这扇尘封已久的土墙房木门。 泥土筑成的小屋,已经裂开了缝,无心的夕阳悠闲地走来索取这片土地的养分。 他总是这样祥和 ......
我常常爱到文赢湖坐一坐。特别是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文赢湖边坐一坐。连续几年来,都是这样。 一个冬末初春的日子,我一个人又一次来到文赢湖边。那时,整个文赢湖因为要大规模修缮而抽掉了许多湖 ......
新年伊始,我和以往一样沿着运河缓缓的走慢慢的开,此时的河流无声无息,缓缓向前,行驶在河上的船也是悄悄而去,不经意留下一连串涟漪,也是如此的短暂。 水是时间的情人,恐怕只有我这样想,落花伤,流 ......
南五台,距离长安约二十公里,有“终南神秀”之称。自古以来,南五台就是佛教名山,修行之地,近年来,问道终南,隐居于此的人不在其少,山中遍布各种庙宇,大小茅棚,寺门关闭,精心休养,只闻清香之味,但 ......
是上天给江南定下了黑灰色的调子,还是我在思念的时候,心里飘起的一阵水雾。又走进印溪古镇,又是阴天小雨。这个江南的雨季,在你来时停止,又在你离开时飘落。原来是在告诉我,一切都因天注定。雨季中的江 ......
夜阑人静,暮色薄凉。父亲您像一片寂寥的秋叶,随风走了,真的走远了! 四十三年,竟如一瞬,您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依然清新如昨。 3月初,您说不知什么原因,总觉得肚子(其实是胃)里像有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