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古寨里,有三个爱钱的留守老人:五叔、跛子四叔、驼背婆婆。 五叔从来爱钱,用他自己的话说:“活到六十八岁,爱钱的历史起码就有六十七年了。”山寨习俗:孩子周岁生日,外婆在孩子面前摆上书和钱让 ......
凉州的历史太遥远了,遥远的如同中国的历史的手抄本。凉州在秦汉之初,就是一个活跃在中国历史舞台上的西北地区最大的城市。那时候的凉州不叫凉州,也不叫武威,叫姑臧(或盖藏)。“姑臧”是匈奴族语言。姑 ......
春,说来就来了,软手软脚的,像是中午阳光下一只行走懒慵的猫。四周弥散着毛茸茸的绿。柳树儿在风中摇着摇着,就婀娜了起来。“哇”的一声诞生了,一轮嫩嫩的太阳站在柳梢,小脸上还沾有母亲的鲜血。 风 ......
已是数九第二天了。 街两边,高大的悬铃木一天比一天消瘦,残留的黄叶不敢再在风中飘舞。怕一不小心,也会像昨夜地上的姐妹,站不稳脚跟,从此流落街头,再也回归不到天空。星光遥远而又幽静,不知它们落 ......
半夜,一个人被痛醒,满头大汗。 刚才在梦中,我是看见两个背影在依依不舍,他们分手时扯着一些目光,思绪是越拉越长,越拉越细,差点将心都扯出来了。痛,越来越痛,才感觉到是谁在拉扯着我的神经。然后 ......
我不饮酒,滴酒不沾,无论白酒红酒黄酒。偏偏先生嗜酒,无论白酒黄酒啤酒,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他入席聚饮,属于开一瓶就想开第二瓶、开第二瓶就想开第三瓶的那种,放开来细酌或猛灌一通,成了他的一种瘾,无可 ......
由于心灵孤寂,不免染上一层冷清的色彩。于是,无人的夜晚,我手捧一杯香茗,倚靠在床上,去聆听那来自天籁的声音。 我不想开灯,就这样静静的倚靠在床上,仿佛偎依在音符的呼吸里。耳旁飘扬的音律,使我 ......
有人说,看景不如听景。到过黄山的人,都说黄山的美如诗似画。回来之后,细细品味,总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而真实的,却是自己。我想,天堂寨,也是如此吧。 秋天的天堂寨,在画卷里有滴翠的绿,也有秋染 ......
秋日午后,长睡乍醒,看看窗外随风飘洒的落叶、静静的小院、暖暖的斜阳,不觉想起几年来在外读书、漂泊的日子,——这几年老是在外飘着,像这样安稳的长睡一觉实属难得。 人在平静的生活中往往容易萌生求 ......
每次乘车到县里,我都会透过窗户看看窗外的鸟巢,在城里面这个东西是很少见的,唯有这乡下才会孕育出这令人神往的东西。一个,两个,三个...... 大约一个月我要在这条马路上要走四个来回,平均半年下来, ......
春天的第一缕阳光,从冬眠中醒来。 世界成了叽叽喳喳,聒聒躁躁的世界。 世界成了热闹非凡、五颜六色的世界。 吃了一季干草的老牛甩甩肥胖的屁股,得瑟得瑟漂亮的尾巴,打个饱嗝,无限满足地从牛棚 ......
时令正值仲春,有朋自远方来,他乡遇故知,自是心旷神怡,于是相约杭州一游。 古都杭州,心仪已久,然红尘万里,庸人自扰,难得的闲暇亦为世事所累,天堂之旅,终未如愿。杭州之行,好在友人自备交通工具,举 ......
我爱花,爱那秋风中争奇斗艳的秋菊,爱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爱那空中缄默着的幽兰,爱那风姿卓越的牡丹,但我对花关不痴迷,我没有陶渊明对菊的那份独钟没有周敦颐对莲的那份专一,更没有老舍对花的那份呵 ......
花落花开,似水流年,地球转过三百六十五日犹如一刹间。自从家境贫困的少年,到多于应酬的中年,“过年”的情结并没有留下多少,唯独三十多年前的那次过年,却让我“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那是上世纪的 ......
麦子割完后,遍野是白花花的麦茬地,在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泛着白光。长短不齐的麦茬仿佛一根火柴便能点燃。每年的这个时候,德顺老汉早早的牵上黑犏牛,扛起杠头,撩起鞭梢,犁起麦茬地。可今年他再也打不起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