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估计我是属于既丑又懒的这一种。淡淡的眉,细细的眼。再怎么瞧,也看不出有天生丽质的影子。平生又最不喜欢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偶尔兴致来潮揽镜自照,细细描了眉,淡淡涂了 ......
在农村有一句话,叫抬头老婆低头汉,说这样的人最要强,最好别惹。 抬头走路的婆娘见过二个,一个是寡妇,另一个村干部的老婆。 村干部的老婆相貌还算漂亮,那时的村干部权力大,什么记工分呀,分粮食 ......
为红高粱写一首挽歌,是蓄谋已久的计划。前些年身上长湿气,问病老中医。老中医劝我吃些高粱煎饼,买了几次,吃罢果然除湿气、止便泄,而且力气倍增。由此我知道生命中与红高粱有缘,山珍海味有吃厌的时候, ......
我们参加科索沃战争、越南战争、朝鲜战争,现在的年轻人参加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利比亚战争,都不是为了你们,也不是为了让你们只为金融、石油、军火老板服务,更不是为了让你们把政府关掉。看来我们最应该 ......
在老家菜棚里疯狂了一天的儿子终于进入了甜甜的梦乡。我躺在温热的土炕上听着儿子匀称的呼吸,望着土窑洞顶上斑驳的泥皮出神。母亲和以往一样仍然就着昏黄的灯光做着零碎的家务。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代。 ......
她和大宝宝相互依偎,很贴心。 周边很冷,她们就以各自的体温温暖着对方。体温较高的一方传给较低的一方,感觉付出是种幸福。较低一方接受较高一方传来的热量,感觉得到也是种幸福。在相互依偎中幸福地睡 ......
草地泛青,树木吐绿,又是一年春光明媚的时节。远远的、远远地看到一位老人,手扶门框,不时地向远处张望。我加快脚步,到了近前大声喊着:“妈,我回来了!”母亲浑浊的眼睛倏然一亮,脸上露出无限欣喜:“ ......
河南宜阳的老朋友来浏阳,我就预谋着带她们去浏阳周洛野生桂花林赶一场桂花盛宴,在秋分的前一天得以实现,正是第四届桂花节的最后一天。这几天,凡事都能想什么成什么,叫做顺心如意。我说这里中南地区最大 ......
一 此时此刻,我站在深圳观澜镇中心区的一座立交桥上,抡着所有家当----一只发白的牛仔包,发呆。 脚下是乌烟瘴气、拥挤不堪的车流,身后是鳞次栉比、嘈杂污秽的工业区。来来往往的车流模糊了视线,我不 ......
“房檐一朵花,有人看没人掐”,“房檐一绺麻,有人看没人拿”。这是儿时见面的谜语。还别说,那或大或小的蜂窝,还真像脱了瓣儿的山花儿,更像莲蓬或横截的莲藕,也像收进场院的向日葵。那在檐下蠕蠕的动着 ......
那天,阳光明媚,坐在五楼东端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正伏案疾书,忽听得异样的声音传来——猛然抬头,惊讶之余,惊喜之至:两只活泼甚至顽皮的小鸟,轻盈地飘落窗台,好奇地东张张,西望望,然后相视一笑,飘 ......
老家不老,在我不泯的记忆里,永远崭新如初。我是一个怀旧的人,常常一个人回忆童年时期的老家,即便是在长长的暗夜,也常有老家的景象深入到我的梦呓之中,任凭我细细品味那曾经的一点一滴。如果有可能,我真的 ......
亲爱的苦难: 你好!咱们好久未曾见面了,但我知道你此刻肯定就在他人的生活里。仔细想想,在我生命长河缓缓流淌的这23年里,咱俩算是断断续续打过交道的,我还是比较了解你的。 古今中外的人们都难以看 ......
在顶效镇老街中路,即现在的顶效政府办公大楼往兴义站方向五十米处,有一座年久失修的电影院,这座电影院看上去很是老旧,已被当地划为了“危房”。虽然如此,但每次途经看到这座影院,都总会莫名地勾起心中 ......
她生得修娥曼脸,是一代旷世美人,却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冷漠穿刺了泰坦尼克号里的冰川。 “良夜颐宫奏管簧,无端烟火烛穹苍。可怜列国奔驰苦,止博褒妃笑一场。” 她的身世离奇曲折,她的养父母是卖桑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