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看景不如听景。到过黄山的人,都说黄山的美如诗似画。回来之后,细细品味,总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而真实的,却是自己。我想,天堂寨,也是如此吧。 秋天的天堂寨,在画卷里有滴翠的绿,也有秋染 ......
秋日午后,长睡乍醒,看看窗外随风飘洒的落叶、静静的小院、暖暖的斜阳,不觉想起几年来在外读书、漂泊的日子,——这几年老是在外飘着,像这样安稳的长睡一觉实属难得。 人在平静的生活中往往容易萌生求 ......
每次乘车到县里,我都会透过窗户看看窗外的鸟巢,在城里面这个东西是很少见的,唯有这乡下才会孕育出这令人神往的东西。一个,两个,三个...... 大约一个月我要在这条马路上要走四个来回,平均半年下来, ......
春天的第一缕阳光,从冬眠中醒来。 世界成了叽叽喳喳,聒聒躁躁的世界。 世界成了热闹非凡、五颜六色的世界。 吃了一季干草的老牛甩甩肥胖的屁股,得瑟得瑟漂亮的尾巴,打个饱嗝,无限满足地从牛棚 ......
时令正值仲春,有朋自远方来,他乡遇故知,自是心旷神怡,于是相约杭州一游。 古都杭州,心仪已久,然红尘万里,庸人自扰,难得的闲暇亦为世事所累,天堂之旅,终未如愿。杭州之行,好在友人自备交通工具,举 ......
我爱花,爱那秋风中争奇斗艳的秋菊,爱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爱那空中缄默着的幽兰,爱那风姿卓越的牡丹,但我对花关不痴迷,我没有陶渊明对菊的那份独钟没有周敦颐对莲的那份专一,更没有老舍对花的那份呵 ......
花落花开,似水流年,地球转过三百六十五日犹如一刹间。自从家境贫困的少年,到多于应酬的中年,“过年”的情结并没有留下多少,唯独三十多年前的那次过年,却让我“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那是上世纪的 ......
麦子割完后,遍野是白花花的麦茬地,在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泛着白光。长短不齐的麦茬仿佛一根火柴便能点燃。每年的这个时候,德顺老汉早早的牵上黑犏牛,扛起杠头,撩起鞭梢,犁起麦茬地。可今年他再也打不起精 ......
在村庄,我见过最多的鸟应该是那些小巧玲珑的麻雀。村民们习惯叫小燕子为家燕,把麻雀叫野麻雀。这都是因为麻雀贫嘴,爱吃,它们的小眼睛非常的机敏,瞄准一个时机,就会“唿”的一声地落下去,小嘴巴快速地 ......
我与母亲的成长是成反比例的,我长大一岁,母亲就衰老一岁,在我年少时,母亲还浑然不知这个道理,她在和我嘻嘻哈哈做游戏的时候,不知道时光的小手正在偷她的时间,她一步一步走向下坡路。仿佛时光小手偷母 ......
我们每个人,无论地位高低、官位大小,都有自己的社会圈、朋友圈。我们都有着很在乎我们和我们很在乎的人,当然,这其中也有能左右我们前途命运的人。不管是出于爱面子还是为了奔前程,我们都很想知道我们在 ......
在大辽西,我的乡民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好好念书,你就顺垄沟找豆包啊!还有一句话,用来说人不务正业,打鱼摸虾耽误庄稼的,你的田地掉一块年糕都不沾土了。也有一句话,比喻一个人有运气,不说天上掉 ......
鲁迅先生的《祝福》中,祥林嫂问了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的“我”——一个让我很窘迫的问题:人死后有没有灵魂?如果“我”说有灵魂这个东西,祥林嫂在地狱中势必要被两个死鬼男人锯开,每人一半;如果“我”说没 ......
与许多的大都市相比,青州是小城,没有过多的繁华与热闹,但是这里却从不缺少风景与商机。家在青州,我生长于斯,居住于斯。我喜欢这座有着五千多年历史的古城,喜欢这座城市的素朴、幽雅,喜欢它不急不徐的 ......
回首从事文学创作已经20年了,在我记忆的脑海里却时时 闪现出,30年前我所阅读的一部谭谈的中篇小说《山道弯弯》。小说的故事情节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萦绕,伴随着我的成长,也伴随着我的文学创作,让我时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