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历经风风雨雨,这样的爱美丽如虹。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她突发脑干梗塞,经过抢救,总算捡了一条命,但却全身瘫痪在床,每天靠通过胃管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 他不离不弃,精心照顾 ......
过来了!过来了! 锣鼓敲,唢呐吹,声音渐近渐亮,红绸舞动漫天红云,渐飘渐近。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力量推动得人墙前后左右摇摆,人群躁动,聚集在街边的观众纷纷踮起脚尖,脖子昂得像好斗的公鸡,视线飘忽 ......
去香港之前,曾无数次设想过她的模样,国际大都市、购物天堂、美食之都、动感之城……顶着这些耀目光环的,该是怎样一个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然而第一眼的所见,却彻底颠覆了我的想象—— 当船缓缓进入港 ......
小时候的农村,富裕人家能有辆自行车,到十里八乡办正事儿,才肯动用这样的大件儿设备。姐姐初中毕业,和同学去场部照毕业合影就是借的自行车,我软磨硬泡,捞了趟搭车随行的机会。坐在后车架上,树木、村庄 ......
冬季早晨,天亮的有些晚。我轻轻地推开我家楼上的飘窗,一眼望去远处的原野全都变得白茫茫的一片。树白了,路也白了,无边的雪野从地面一直白到房顶上。大街上好像铺上了洁白的地毯,田野也盖上了洁白的羽绒 ......
至今,还想起一个词汇:非典。 那年,这个词很赫然地展示在人类日日夜夜忧郁的脸上。也许,若干年以后,这个词汇会收录到未来的《辞海》里。至少有若干的人已经用生命的脆弱注释了它的涵义。至少有很多的人 ......
有人说暗恋是朦胧的美好,也有人说暗恋是一朵野菊花。让我说,其实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什么词来形容它。 记得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关于暗恋的故事,那时这些离我很遥远,我也没有在意过。现在长大了,而且 ......
父亲一把薄刀游刃有余,他通过挖掘、尖挑、刮擦、起伏、顿挫、转折、凸凹等技巧,运用精雕细刻的手艺,令层峰渐行渐远地隐约而去、河水从远道涓涓而来;渔夫在朝阳下起网、鱼儿跳跃其中;岸边人家门前有嬉戏 ......
深山古寨里,有三个爱钱的留守老人:五叔、跛子四叔、驼背婆婆。 五叔从来爱钱,用他自己的话说:“活到六十八岁,爱钱的历史起码就有六十七年了。”山寨习俗:孩子周岁生日,外婆在孩子面前摆上书和钱让 ......
凉州的历史太遥远了,遥远的如同中国的历史的手抄本。凉州在秦汉之初,就是一个活跃在中国历史舞台上的西北地区最大的城市。那时候的凉州不叫凉州,也不叫武威,叫姑臧(或盖藏)。“姑臧”是匈奴族语言。姑 ......
春,说来就来了,软手软脚的,像是中午阳光下一只行走懒慵的猫。四周弥散着毛茸茸的绿。柳树儿在风中摇着摇着,就婀娜了起来。“哇”的一声诞生了,一轮嫩嫩的太阳站在柳梢,小脸上还沾有母亲的鲜血。 风 ......
已是数九第二天了。 街两边,高大的悬铃木一天比一天消瘦,残留的黄叶不敢再在风中飘舞。怕一不小心,也会像昨夜地上的姐妹,站不稳脚跟,从此流落街头,再也回归不到天空。星光遥远而又幽静,不知它们落 ......
半夜,一个人被痛醒,满头大汗。 刚才在梦中,我是看见两个背影在依依不舍,他们分手时扯着一些目光,思绪是越拉越长,越拉越细,差点将心都扯出来了。痛,越来越痛,才感觉到是谁在拉扯着我的神经。然后 ......
我不饮酒,滴酒不沾,无论白酒红酒黄酒。偏偏先生嗜酒,无论白酒黄酒啤酒,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他入席聚饮,属于开一瓶就想开第二瓶、开第二瓶就想开第三瓶的那种,放开来细酌或猛灌一通,成了他的一种瘾,无可 ......